181 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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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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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双眼直勾勾望着前方，根本不相信风华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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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忌道：“我何时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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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黯然垂下眼睑，仍是无法相信自己没有伤害那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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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忌好似是从未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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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个不屑于说谎的人，但此一时彼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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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般的情形，她真的不太敢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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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怕她知道了事实之后，会活不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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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仍很痛，但不知哪里的痛似乎压过了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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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心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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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只觉得自己活的浑浑噩噩没有目标，现在，她已经开始憎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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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漠然道：“要是我杀了人，你便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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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杀人！你为何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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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忌的语气不大好，似乎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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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知道他在怪自己不相信她，怪自己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却是心灰意冷的说道：“若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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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以后她再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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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忌斩钉截铁道：“以后我会看牢你，你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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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枕在他肩头，闭上眼睛有些疲惫的说道：“我只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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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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