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灯笼

他的声音仍有些嘶哑，像是喉咙受伤未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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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白川盯着上下翻飞不止的灯笼，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莫不是想要为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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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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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立刻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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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南灵歌是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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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聪明人就该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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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想，就连他都臣服于吉白川之下，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能与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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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至少给自己留条后路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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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知道南灵歌是极倔强的，是绝对不会屈从于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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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正思量着，忽听吉白川淡淡道：“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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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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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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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吉白川淡淡然说道：“你追随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诚心为她求情，说不定我会网开一面放她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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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似乎颇有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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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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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有些怔怔，暗自思量着吉白川此言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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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吉白川其人是个近之不祥，远之又被视为不逊，喜怒无常，无法亲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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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讲情面就是个笑话，于他来说，只有利益交换，没有其他情份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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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老鬼王自已，两人之间达成的条件便是一个服从，另一个在将来给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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