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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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特别，所以我可以对你也特别些，让你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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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白川淡淡然说了一句对他来说已经很长的话，但若没有下文的话南灵歌是根本不会明白他所说的‘选择’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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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吉白川这个人说话要么一个两个字的往外蹦，要么话说半句便没了下文，好像故意要让人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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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玩不了深沉，比不得耐性，便直接开口道：“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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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心里是有个很不祥的想法的，那便是要她自己选怎么个死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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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让她选，那她便选寿终正寝，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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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答案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而是比她想的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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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乌鸦、面具、外裳、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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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白川这回没有吝啬，一口气说了很多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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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垒成城墙的石头，被踩来踏去的石板，甚至是桌椅或锅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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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她可以选择变成死物，也可以选择成为生不如死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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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每一样都不想做，她相信只要不是疯子，任谁也不会自愿成为吉白川口中的任何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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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她一想起来便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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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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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思是说那些穿在身上的衣裳，脸上戴着的面具都是活人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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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问话的时候眼睛瞪眼的很大，眨也不眨的盯着吉白川的银眸，生怕他是故意要说些假话来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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