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气

一命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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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知道这一点，南灵歌觉得余老爷一定不会答应吉白川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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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余老爷是个极自私的人，有后虽然重要，但绝对抵不过他本身寿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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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知道自己原本就只能活四年，他又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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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生意人，应该会与吉白川讨价还价一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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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每个人都有不各自的愿望，这一晚只是一个余府便烧了八个烘箱，南灵歌也被烧了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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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白川，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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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被烧的气息奄奄，却还是忍不住要开口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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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觉得我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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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白川的话里有些轻蔑，好似‘人’这个字侮辱了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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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有气无力的骂道：“你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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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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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白川一点也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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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南灵歌变成灯笼了之后，他的心情便似乎一直都不错，说话也不再一个字两个字的向外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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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觉得他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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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把自已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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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的人痛苦，越多的人走上不归路他便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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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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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白川指了指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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