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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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再次来见吉白川时，吉白川正站在一座酒楼的屋顶上，散发着青幽光芒的灯笼正安安静静的飘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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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里很人生鼎沸，楼前的街道上也十分热闹，却没人知道在自己上方正站着个银衣男子，正以一种看蝼蚁般的眼神打量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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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看了眼飘在吉白川身后的灯笼，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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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表现的如此安静，是屈服了的表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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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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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她会抵死不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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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思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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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他问，也不管他是否在乎，吉白川都给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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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不知道‘思索人生’代表了什么，也就不大好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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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白川也不管他接不接话，自顾自的说道：“她在想自己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遭此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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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您垂青，是她的荣幸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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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很快便明白了吉白川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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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南灵歌被收拾的狠了，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之下便只能怨天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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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报应，说的就是他吉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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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还没认清现实，还未服从吉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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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也不知是该觉得她不可救药，还是该……有那么一丝丝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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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不可救药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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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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