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9 结局（2）

p;“而我，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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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没作声，他倒是没想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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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纵喜欢摇滚，即便当初父亲很反对，莪还是支持他回国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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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里，我一个人撑着就行用不着兄弟俩都做着不喜欢的事，他能去追求自己喜欢的音乐，就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能给予他的，最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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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得很成功，对此，我也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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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九喜欢的，我也会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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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盯着面前的这副绿色麦田，心头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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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之前做的事，让您觉得不舒服，我再给您道歉。”陆湛声说完，冲他鞠了一躬，“我先回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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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准备离开时，程老叫住了他，“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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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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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她入藏第一年，十根手指全都生了冻疮，手背肿得像个馒头，回春了，又疼又痒，她也从不主动跟我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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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啊，很能忍，也藏得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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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脾气有时也挺大的，有一次我病了，不肯吃药，她差点就掰开我的嘴，要强行把药往我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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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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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担待她一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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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哽着嗓子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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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程问秋跟了陆定北的时候，他也不曾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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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年纪大了，倒是越发悲春伤秋，待陆湛声回答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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