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绿色,给人一种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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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啊”程老扭头看他,“当初因为我,让你去学医,你后悔过?埋怨过我吗?你那时候应该不想学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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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小驭啊,那时候可都是追风少年,他选择了拳击,自由自在,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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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不是你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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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渊一笑,“您想听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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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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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时埋怨过,您是不知道,医学生期末考试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复习重点,那么多的书,全都是考点,我就算再聪明,也得所有知识点挨个看吧,我那时候真的怨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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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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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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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渊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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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做了医生,你就不知道,就算你医术再精湛,有些病人,你也无法挽救,你才会知道,其实在死亡面前,人类有无助,多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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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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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知道,你能做的,也只有尽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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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遇到无法挽救的病人,我总是在想,希望,自己还有办法,哪怕还能有一点办法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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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苦笑道,“所以,后悔选择当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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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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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眼眶一热,手指按在他的肩上,轻拍两下,却宛若千斤重,“外公老啦,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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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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