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第110天

检查的时候也不给带。”童念念把包里喝了一半的饮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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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忘了。”柳慧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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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念念看出来柳慧心里藏着事却不愿意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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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口水，无聊的看着周围，期间柳慧时不时找个话题跟她聊，童念念也会回应。只是这些话题大多都很没有营养，例如柳慧感叹国际机场能看到的外国人多，又说外国人感觉都长一个模样，问她能不能分辨出来，又是怎么分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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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过去，童念念拿出手机一边刷短视频一边应柳慧的话，低垂着的视线偶尔扫到柳慧放在腿上的手，抓着包扭来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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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又一道航班通知广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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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念念听到熟悉的班号，把手机收起来便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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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慧惊醒般，“是你那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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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童念念拉住行李箱的拉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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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慧神不思蜀的跟她走了几步，抓住童念念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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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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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念念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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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慧张了张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个好母亲，我给不了你更好的生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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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声线和颤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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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念念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带的，自己的手也在轻颤，垂在半空的指头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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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柳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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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慧说：“可是，可是你还是叫我妈了，是不是说明，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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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慧看她的眼神充满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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