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聆青摸了好一会儿,越摸小脸皱得越紧,因为他什么也没摸到。
不应该的。
应该要摸到点东西才对。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他脑子里时常会出现一些零碎的、神神道道的东西,加上那身绣着符文的衣服,他怀疑自己生前也是道士之类的东西。
道士都是画符画阵,何太太拍那一下,可能是把事先画在手心的符阵印上去了,也可能直接贴了一张符。
所以应该要摸到点什么。
他手心贴在何虞肩胛骨上,苦着小脸忘记了动。
何虞也不敢动,他怕少年是在施法驱邪什么的。
空气仿佛静止,唯有白裙小姐在水里狂叫。
良久,宴聆青突地用另一只手拍了下自己脑门,漂亮小脸上露出的不知是什么表情。
他脑子真的不太好使,都想到是道士的招数了,光用手怎么摸得到?得附加上鬼力。
果然,当他小心控制鬼力重新在何虞后背找东西时,手心突然被烫了下。
一张黄符出现,燃烧过后,化为灰烬。
宴聆青连忙移开手,在心里小小呼了一声,被烫红了。
何虞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除了背上一热,他并有其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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