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写点关于他的文章,但后来我把笔记弄丢了,现在只剩下一种感觉。在他看来,他的同类似乎都是奇形怪状的生物,他因为他们长得荒诞而愤怒。他认为生活是很荒唐的,充满了滑稽可笑和龌龊下流的事情,是如假包换的笑料,然而他笑的时候却又感到很悲伤。布吕赫尔给我留下的印象是,他试图用某种方式来表达一些情感,可是那些情感只有通过其他方式才能得以表达;斯特里克兰大概是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对他青睐有加。也许他们两人试图用绘画表现的观念,其实更适合用文学来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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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里克兰这时肯定已经接近四十七岁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