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死的少女

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们，发现两箱酒居然已经喝完。不管什么时候喝完的，他们此刻肯定都喝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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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十三苦笑：“别闹了，现在哪儿还有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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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我俯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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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把脚踩在刘十三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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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哥说：“我也俯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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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把脚踩在刘十三另一个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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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十三肩扛两脚，像倒扣的香炉，缓缓地说：“真的没有火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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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和智哥齐声喊：“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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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只脚踩着的刘十三心想，怪不得人们说青春是轰轰烈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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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烈烈这四个字，一听就知道是团伙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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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孤独一人，今晚应该躺在床上，通宵默默淌泪，睡到腰肌劳损。现在风那么大，路那么长，三人结伴出发，奔向黎明，这辈子必须诞生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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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在冬夜无限拉伸，探照灯射穿雪花。两个醉酒的人上车就睡，只剩刘十三头靠着车窗，呼吸在玻璃上忽明忽暗，慢慢恍惚。黑暗像一场梦，他随时随地会做的梦，梦里奔行在隧道，不知道是山林长成，还是水泥搭建，但同样幽深。他能不停向前，因为有人吹着柳笛引路，似乎走到头就是一扇木门，推开后灶台煮着红烧鱼。灶台比他还高，那人放下柳笛，给他喂一口鱼汤，鲜掉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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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夹杂冰碴，越来越薄，开进南京城的时候，变成淅沥沥的小雨。出租车停在江南师范大学门口，已经清晨七点，丑的女孩还在睡觉，一部分美女刚刚准备卸妆，一部分美女已经开始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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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哥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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