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死的少女

跟我睡在一起，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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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头用手指戳刘十三胸口，一戳一顿：“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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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十三一阵恍惚，想起这两年的许多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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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清晨，他站在校门口的站台，等牡丹回来。雾气没散，她从雾中跳下车，轻盈地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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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问过，也许勤工俭学上夜班，也许朋友家过夜，也许亲戚在城里有房子呢。没什么好问的，他这么告诉自己。他突然明白，那些清晨他没有问，其实是从牡丹眼神中读到，你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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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是知道的，一旦问出口，他就再也无法站在站台，等待那辆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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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在雾气中游荡，往事也是。全部扭曲，飘忽，呈现空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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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紧张地拉着小平头：“不要说了，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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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头看到刘十三一言不发，失魂落魄，已经被他完全轰碎，决定继续演讲，对牡丹说：“回头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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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刘十三说：“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缠着牡丹，见一次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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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围观群众说：“看什么看，这个智障有什么好看的，改天请你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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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哥忍不住赞美敌人：“咦，这个奸夫怎么像外交官，讲话这么多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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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说：“他不是奸夫，刘十三才是奸夫，不过感觉奸夫成了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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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清脆，刘十三推开小平头，轻轻一拉牡丹，让她躲进屋檐下。他满脸是水，说：“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小平头冲上前一拳，正中刘十三鼻梁，围观群众呼啦集体退一步，让出更大的舞台。小平头甩着手说：“废物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见一次打一次，第一次，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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