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未曾见过的山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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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说：“你不用惭愧，不用给自己找借口。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时间去想太多。如果每件事情都算来算去，那么等到想明白，可能就来不及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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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么一讲，捣乱变得很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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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保安把他们带到经理室，推开门汇报：“牛总，你小学同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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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放大版的小学同桌，衬衣西服撑得鼓鼓囊囊，脸大嘴大，手短脚短，盘腿坐在沙发上啃玉米。牛大田一愣神，丢下玉米，西服衣襟擦擦手，一脚踩进塑料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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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十三张开怀抱，牛大田张开怀抱，两位发小欢笑着迎向对方。望着圆头圆脑的牛大田，往事激荡心头，刘十三几乎流出热泪。两人互相走了几步，刘十三刚要说话，牛大田笔直地穿过他身侧，紧紧抱住程霜，呜咽着说：“是你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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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圆滚滚的身躯嗖地飞起来，被程霜一个完整的过肩摔，砸平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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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十三连忙按住杀气四溢的程霜，牛大田仰面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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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保安训练有素，掏出对讲机：“洞三洞三，我是洞七，卡布奇诺洒了，招呼兄弟们都过来马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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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十三听懂了暗号，赌场出现状况叫“卡布奇诺洒了”，至于“马杀鸡”可能是要动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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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田喊：“不用不用，误会误会。”说完摇摇欲坠地站起身，脸上还带着笑意。刘十三有点震惊，牛大田要有一颗多深沉的心灵，才能在被打之后还露出色眯眯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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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田说：“程霜啊，你力气真大，这都多久没见了，哦，旁边这位是你表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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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十三再次震惊，自己发育得太英俊了吗？牛大田认出了程霜，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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