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水带走的消息,风吹来的声音

吃完滚，老子要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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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傻呵呵地笑：“没味道，来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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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志杰给他挖了一勺土豆，疯子恳切地说：“太淡，卖不出去，加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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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志杰正在炒肉丝，无动于衷，疯子从竹筐捡了把羊粪，丢进锅里：“现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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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志杰呆在当场，整整一锅青椒干子肉丝全部报废。疯子一脸傻笑地邀功，毛志杰一脚踹翻铁锅，拿起锅铲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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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来的时候，看到这幅场景：裸男抱头鼠窜，饭菜散落一地，毛志杰七窍生烟。她忍不住喊：“别打了，弄坏什么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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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志杰停手，出乎预料，小镇还有人当冤大头，天道轮回，不宰白不宰，摊手说：“瞧你说的，弄脏一锅菜，锅子不能用了，算你三百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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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瞪大眼睛：“这菜要三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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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志杰怜悯地看她：“菜五十，锅子两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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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沉默一会儿，掏出五十：“菜钱，锅子我给你送个新的来，等我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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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离开，毛志杰拿着钱，骂骂咧咧，不留神钱被疯子一把夺走。疯子对着阳光，观察着嘀咕：“纸做的，一张一张的，有花，有人头，中国人民银行，这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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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志杰抢回来：“这是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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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眼巴巴瞅着，畏惧他手中的锅铲，小声说：“女儿报名，要钱，四百，你能不能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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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志杰收拾摊子，没好气地说：“我借你，你能还啊？好意思说你女儿，屁点大，到处骗吃骗喝，还要养活你这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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