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婚礼

刘十三说，给王莺莺留一条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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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牛大田放下筷子，说：“我的心怎么跳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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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说，王莺莺还不来，刘十三有点慌，打个电话，没人接。他在伴娘群中找到程霜。“看到王莺莺没？给她打电话，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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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摇摇头，下巴一点舞台：“一会儿跟你找，我感觉毛婷婷也不对劲，从早上化妆开始，坐立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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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十三看毛婷婷，化完妆真的美，穿着白婚纱，脸上却笑得勉强，说：“等人吧，可她明明知道不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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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撇嘴：“摊上毛志杰这样的弟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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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变得欢乐高亢，司仪宣布：“请新郎说出誓言，为新娘戴上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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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管婚戒的花童是老陈的儿子女儿，特地从广州接来参加婚礼。男孩打开盒子，女孩递给老陈，老陈单膝跪地，递上戒指，颤抖着嘴唇，半天开口，一张嘴，把麦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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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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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风鸣音不止，宾客大笑，婚庆团队忙上场调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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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认识你的时候，你在哭。我发誓，以后不会让你再流一滴眼泪。”自觉话说得有点大，他补充一句，“开心的眼泪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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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宾乐不可支，毛婷婷冲老陈笑笑，目光回到宾客中游移，又转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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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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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睛，仿佛决定了什么，再抬眼，笑容满面。她擦去老陈满脑门的汗，鼓励他慢慢说。老陈深呼吸，握住毛婷婷的手：“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永远爱你，永远是你的小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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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五大三粗的老陈还有昵称，宾客们笑得更厉害，但台上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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