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了一会儿猫,沈亭州回到房间,刚准备去洗漱就接到了周子探的电话。
沈亭州问,“到家了?”
那边的周子探支吾着,“……还没有。”
一听周子探这个声音,沈亭州就觉得不对,“出什么事了?”
周子探用词很谨慎,“我可能,又一不小心把虞居容的脑袋给敲了。”
沈亭州足足三秒钟没有说话,“用什么敲的?”
周子探:“他家床头就只有一个电子表,我就拿那个敲的。”
沈亭州:感谢虞居容是一个极简主义者,没在床头放花瓶什么的。
沈亭州:“出血没?”
周子探:“出了。”
电子表杀伤力虽然不大,但奈何小周天生神力。
沈亭州深呼吸一口,又问,“人昏了吗?”
周子探摇头,“没有,但流挺多血。”
沈亭州拿起外套往外走的时候,又听周子探说,“不过他自己包扎了。”
沈亭州放下外套,“那应该是没事。”
周子探小声说,“看见他没事,我又补了一脚。”
沈亭州再次拿起外套,周子探又说,“不过他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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