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
他惯性思维地觉得黎漾是在作秀,黎漾经常在外人面前做这种秀,显得他更加刻薄,素质低下。
但他生了那么重的病,一场重感冒甚至都能要了他的命。
康棋乔不明白,黎漾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冲过来。
看康棋乔心事重重,沈亭州进厨房准备给他煮一些安神的东西。
黎漾从楼上看下来时,就见康棋乔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茶杯发呆。
黎漾走了过去。
康棋乔看到黎漾的衣角,把眼睫垂下。
他的哥哥从小就漂亮张扬,像一朵带了很多尖刺的野玫瑰,现在刺没了,花也谢掉了。
黎漾蹲在康棋乔腿边,仰头看着他。
康棋乔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但手被对方捉住。
黎漾气质柔和,嗓音也柔和,还有一双没有操劳过的细长手指,他抚摸着康棋乔手上的疤。
“哥,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小时候我们一块出去,但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
这种话,康棋乔不是第一次听。
不过这次他没有挖苦黎漾,只是平静听着。
听到客厅动静的沈亭州走出来,看到他们兄弟在谈心,露出欣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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