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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来找我求证，应该在这之前就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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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扶月停顿一瞬，半晌才重新开口，“我虽然不恨他，但也不想轻易原谅，结果这个傻子居然要把命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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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定渊沉默，想起楼明深躺在icu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跳下去的时候，应该就存了必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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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过去，如今四十多岁的楼明深仍然没从愧疚中走出来，可见当初楼明月的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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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定渊突然想起什么，双眸微眯：“我观察傅绸珺在医院的表现，很可能和你当初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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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了？”江扶月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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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奇怪，每次你提到二十年前，她的表情就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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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看错，那应该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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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扶月回想起当年被诱杀的场景，企图从记忆里寻出一点蛛丝马迹，如果能就此拿捏住傅绸珺，那当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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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定渊低头，入目便是女孩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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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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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曾经只能坐轮椅、如今却可以靠着拐杖行动自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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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明聿跟楼明月是有过婚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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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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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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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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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扶月仰头看他：“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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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谢定渊视线转到别处，“你跟明聿，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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