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什么感受。
柳冬炆指着墙边的凳子,示意他搬过来坐。
“人抓住了吧。”
楚文禾的手一僵,果然逃不掉。
“是的。”
他如实回答。
柳冬炆只问了句:“是他们中的人吗。”
“他们”,指的是213小队还活着的人,如今,也就只有谢雨和羊元洲了。
楚文禾已坐到了柳冬炆面前,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这样啊……”
柳冬炆抬起头,静待片刻,缓缓吐了一口气。
这间病房比楚文禾被挟持那次住的高级太多,好的位置和齐全的医疗设施,虽是夜晚,病房常有的阴冷感也压到了最低。
然而,柳冬炆展现出释然的脸上,倒映出怎么也藏不住的黯淡。
床头贴着一张日程表,医院优先了枪伤的治疗,再过两天,就是腺体切除手术。
柳冬炆顺着楚文禾的视线看过去,说:“我争取过,不过保命要紧啊,腺体切掉就切掉吧……”
“你没有想过它会被切掉的事。”
楚文禾淡淡说:“从一开始,你就没以为自己能活过演讲那天。”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逃避。
不怕死的人,却害怕失去用不着的器官。
楚文禾是想安慰柳冬炆的,他试图让柳冬炆走出来,“人已经抓住了,为什么不能往前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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