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熊装在自己包里,坐在角落看着眼前热烈喧嚣的场面。
“妈妈,来喝酒!我敬你!”刘伊妃喝得俏脸微红,嗓音带着甜糯的鼻音,不由分说地抓住刘晓丽的手,将盛满琥珀色酒液的香槟杯塞进她掌心。
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烫,在后者手背上留下一点灼热的触感。
刘晓丽今日穿了件茉莉白的丝绒旗袍,寓意旗开得胜,盘起的发髻间插着一支白玉兰发簪。
她无奈地摇头,眼角的细纹里却堆满宠溺:“你怎么变成小酒鬼了现在?少喝点,不要失态了。”
“我会失态?”刘小驴一脸的不服气,遥点正和汉克斯勾肩搭背的男友:“路宽现在说不定都不是我对手,破香槟才十二三度,洒洒水啦。”
刘晓丽望着女儿恣意的模样,脑海中思绪翻涌。
她想起了在北平第一次见到路宽的情景,任她有再雄奇的想象力,又哪里能想到他会和女儿一起走到今天这一步。
看着刘伊妃仰头饮尽,瓷白的脖颈线条优雅,老母亲又忍不住伤春悲秋起来,感慨时光易逝。
她伸手捏住女儿的脸颊,指尖触到的不再是15岁时绵软的奶膘,而是清瘦的颌线。
“好!”、“漂亮!”
宴会厅里突然一阵欢呼,拿着高额出场费的乐队很是敬业地奏响了悠扬的旋律,经典的华尔兹圆舞曲《蓝色多瑙河》在厅内回荡。
舞池中间的路宽和张纯如在跳着西方标准的社交舞蹈华尔兹,三拍的节奏明快典雅,既不会过于亲密,又足够庄重得体。
华尔兹在国外就像80年代初国内的交谊舞一个概念。
开始因被视为“资产阶级娱乐”而饱受争议,1984年后随“精神文明建设”被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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