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睡裙下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两截瓷白的腿肉,膝盖重重压进沙发垫。
“说!范兵兵怎么也去了?”
路宽也不戳穿她,继续解释:“她是去看谢进了,谢进在德国的时候就打电话邀请我,你不是听到了嘛。”
“这件事说来话长,人都是社会动物,谢进也有抹不开面子的时候。”
“不过这位老导演是位有德长者,晚饭结束后,找机会跟我推心置腹地讲了一番话。”
刘伊妃当然不会去蛐蛐谢进疑似给自己女徒弟创造机会的事,只是好奇地等着他的答案。
路宽喝了口茶,不疾不徐地回忆着:
“谢进说范兵兵太聪明,像是他家里栽的白玉兰,开得越艳越要攀高,可高处有高处的罡风,动辄就会被夜风撕扯着坠向泥潭。”
“他担心这个女徒弟重蹈刘晓庆的覆辙,心里十分不忍,请我如果有可能的话,请我从悬崖边拉她一把。”
路宽这番话说得冷酷,谢进哪里知道把她推下悬崖的又是何人?
如果最后真的闹得歇斯底里,不死不休,这个人可以说是兵兵自己,但从头开始论,他也逃不了干系。
小刘听得若有所思,倒是没有介意老人家的疑似托孤,只是又想起了适才在书房研读的《日出》里的陈白露。
何其相似。
“谢进还提到了你。”
“我?”刘伊妃指着自己的鼻子,光洁的眉头可爱地皱了皱,一脸惊奇。
“他说你像《牡丹亭》里的杜丽娘,至情至性,劝我也做一回汤显祖,不要破坏这个读书人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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