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填坑”。
“路宽,这张冰川蓝洞的寄给甜甜怎么样?很对她清澈纯净的气质。”
“可以。”
“这张世界尽头的灯塔呢?也很唯美啊,给畅畅吧?”
路老板拿过来看了眼:“寓意不好,这辈子孤守世界尽头,地球大陆最南端,孤苦伶仃的。”
小刘腹黑:“哦是,那算了,给杨蜜吧。”
“哈?”
刘伊妃捂嘴偷笑:“哈哈!开玩笑的,不至于不至于,我们自己收藏。”
“这张海上日出给妈妈,可爱的海狮岛给小姨,安第斯雪峰给爸爸。。。”
忙忙碌碌地十多分钟,少女面色恬静地抽出一张火烈鸟的递给男友,自己拿了一张信天翁的。
“好啦,这是我们的,可以开始写了,你要好好构思!”
路宽早就看她把这两张压在咖啡杯下,好奇道:“这两张,有什么说法吗?”
纯爱少女似乎天生就点满了罗曼蒂克的科技树,在这间世界尽头的邮局,在人类大陆的最南端,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瞧着男友,声音倏然间温柔了下来。
“火烈鸟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它们一起筑巢、孵卵、育雏。配偶死去,幸存者的红色羽毛会逐渐褪回灰白,像是主动卸下爱情勋章。”
“信天翁也是。”
“它们每年迁徙距离长达1.5万公里,却可以精准地回到繁殖地等待伴侣,有的环绕南极飞行二十年,才会选中唯一的伴侣,然后轮流孵卵,交接时会用喙轻触传递温度——”
“在我们即将组成家庭之前,在世界尽头偏偏就有这两种坚贞的鸟类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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