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可以对路宽哭诉是周军威胁了你,威胁了你的母亲和弟弟,多么绝佳的借口啊!”
他知道兵兵对路宽的惧怕和爱慕,不断地在大旦耳边增加砝码:“路宽叫你出面倒戈就是为了避嫌,他没有身份、也不会出席股东大会,他没有危险,但是——”
王小磊染血的眉骨在灯光下泛着狰狞的光泽,说出的话几乎叫兵兵紧张和恐惧得浑身颤抖:
“路宽不去,刘伊妃必然去!出事的只会是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兵兵,路宽用奥运会搞掉了周军,才有了他现在的一切荣光,但打生打死为他卖命的是你!”
“这荣光凭什么不是同你分享,而是刘伊妃站在他的身边,接受世人羡慕的眼光?”
此刻,在玫瑰园空旷冰冷的豪宅客厅里,精神受到重创、自觉人生已经没有任何希冀的王小磊和周军,联手为兵兵呈上了一纸来自魔鬼的邀约。
在这份邀约中,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在12月20号临时股东大会那一天缺席即可,王小磊连理由都帮她找好了,事后对路宽也有说法。
至于身怀六甲的刘伊妃。。。
她只需要闭上眼。
这并不是她的错。
对于王小磊来说,他甚至今天都不需要兵兵给出什么肯定的答复,因为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勾当。
至于她会不会转头就找路宽告密,这就不是王小磊能控制的事态了,每个被逼入死地和绝境的人,都免不了有放手一搏的尝试。
再者,这一切都是美国精神病人闯下的滔天大祸,与他何干?谁人证明?
但她会吗?野心比谁都炽盛的大旦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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