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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胡说什么东西!”路老板有史以来第一次面色阴沉地训斥他这个小兄弟。
他沉吟了几秒:“那个白人虽然是你一直在对接,但三年前是从哈维的渠道找来的。”
“你以为哈维是好东西?我们给他这种似是而非的把柄?”
阿飞大概从出生开始,表情就没有这么急切和生动过:“周军不像其他人,他已经疯了,不能当人看,茜茜姐和孩子。。。”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要不然就等他回美国悄悄去一趟,绝对不会留下一点线索!”
“之前挂奥运安保和军籍,我在军队里学了不少枪械和反侦察,再说弄死他就十秒钟的事。”
“一个死毒虫,尸体烂了都没人能发现。”
“用不着这么麻烦。“路宽沉声道:“原本想叫他在美国慢性死亡,既然再回来,就别走了。”
“把录音给我,我考虑一下再同你讲。”
阿飞不甘心地咽下一口唾沫,知道他是不愿自己以身犯险,只是这桩事在他看来着实简单得很。
冷面保镖半晌才颓然地应了声是。
路宽独自在庄园里踱步,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周军的监听录音,粗粝、奸邪、癫狂的嗓音和话语叫人惊骇。
或者说不止是周军,这八、九年每一个稍有些仇怨的人他都在密切关注。
张天硕,两年前出狱,因为莫名其妙地与人斗殴又进了监狱服刑,因为长年酗酒、熬夜、高压生活,罹患肝癌,已至晚期。
刘泽宇父子在狱中服刑,老子被判无期,儿子正如王小磊所说,在狱中不断被发现漏罪,此生出狱似乎无望。
以上包括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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