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刘伊妃团了个雪球“嘿”地扔远,又把丈夫抓了雪的手捂在自己掌心:“下次你该告诉我的,我哪里就这么脆弱了,为母则刚懂吗?”
路宽微笑道:“主要是没必要,要不是他们俩半路杀出来,我们就直接坐车离开了,剩下的阿飞配合市刑侦的同志就处理掉了。”
“等你知道这个消息,已经坐在暖暖和和的家里了,今天这个惨烈的现场吓到你没?”
小刘摇头:“没有,倒是王小磊和兵兵吓到我了,他们。。。”
她不知道要做什么评价才好,何况王小磊已经身死,无论生前都多大恩怨,就此烟消云散。
至于兵兵,知晓丈夫手段的刘伊妃则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她最后的壮举,其实也是自救,不然活着要比死了还难受。
但这不妨碍她对兵兵的好感,哪怕就是这一瞬的醒悟,“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她。”
只要不触及到自己的底线,其实兵兵的坚韧性格还是很叫她欣赏的。
“只能再迟些了,现在情况有点复杂,我还要跟刘领导再沟通一下。”
这起大案要案发生后,已经更进一步的刘领导直接做出指示,因为事涉路宽及家属,又逐级上报。
如果事态发酵,上面的领导又稍加关注的话,最后搞不好会有工安部成立专案组亲自督办,案件审理也由最高院指定管辖。
兵兵作为唯一幸存的当事人,在手术完成后要接受询问。
她的行为在法律评价上说完全够得上正当防卫,但还是要经过司法机关结合证据事实的认定才有效。
不过对于路老板来说,另一位当事人王小磊的死亡,并不能完全为这起事故划上“圆满”的句号。
作为被“谋杀未遂”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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