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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兵笑得洒脱了一些,眼神所及,又小心翼翼抚上小刘孕肚的圆润弧度。
十八周多的胎动隔着羊绒毛衣传来,像两尾小鱼游过母亲的汪洋。
大旦心中的嗟叹无以复加,这辈子想来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她怯懦地抬头看着准妈妈:“等孩子出生,我能。。。”
小刘梨涡里盛着蜜般的笑意:“宝宝已经有井甜、苏畅两个小姨了,你是大姨呀!就是听着有点老。。。”
“他们一生下来就有这么多阿姨疼,多好啊。”
“等宝宝出生了,你们随时来家里看他们,估计我到时候也躺得无聊得紧呢。”
刘伊妃的尾音突然轻得像雪落窗棂,带着孕期特有的柔软鼻音。
兵兵被她的温柔接纳感动,簌簌的眼泪砸落在自己抚摸着宝宝的手背,有些克制不住地把额头磕在刘伊妃的肩头,脊背起伏。
她的孩子,也流淌着他的血。
大旦跟大甜甜一样,说不得也把自己的一厢情愿,都倾注到了孩子的身上。
窗外圣诞夜的雪光映着两女娇嫩、俏丽的侧脸,静谧而美好。
红玫瑰终是敛了尖刺,白玫瑰亦未沾尘霜。
爱恨两清,恩怨俱往。
两女聊了一阵,直到刘伊妃打电话叫丈夫进来。
兵兵理应有最后一次独处的机会,要说什么话,就让她一次性讲完吧。
路老板挠挠头,在错身时无奈地看了老婆一眼,你这是考验干部呢,给我出送命题啊?
兵兵收敛了些心情,又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体,努力叫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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