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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龇着一口大白牙,喜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了。
赵苯山自然是会做人的,或者说专程在表演之前来这一趟,就为了送个新年贺礼,把路老板这条线彻底绑死。
年前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小事件,算是叫他近距离看到这位的能量、手腕之强了。
大麦网的疑云,就是用他北平刘老根大舞台的票务纠纷戳破的;
再加上穿越者提出的“包场分销”的阳谋,叫在白山黑水纵横十来年的苯山大爷看得津津有味。
等到华艺易主,兵兵彻底上位,就更加令这位知晓些许内幕的山海关之王目瞪口呆了。
原来你们文化人都是这么玩的啊?
“我给孩子拿个东西,俺们东北的土特产,哈哈。”
赵苯山返身打开刚刚徒弟拎着的桦树皮箱,取出两个路宽和小刘见所未见过的物什。
惊!
这什么玩意儿?
盒盖掀开时,两顶深浅色驳杂的帽子静卧其中,狍角昂立如初生枝桠,眼窝处镶嵌的黑曜石在灯光下流转幽光。
老赵看着夫妻俩的表情很得意:“这是狍角帽,俺们东北鄂仑春族的好东西,现在越来越少啦!”
刘伊妃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皮毛柔顺的绒毛:“赵老师,这都是。。。”
“真狍子头皮做的。”老赵用指关节敲了敲帽角,“鄂仑春话叫‘密塔哈’,老猎人才懂的手艺。”
“这帽子吸汗透气,外层缝厚狍毛,零下四十度冻不透。”老赵捏起卷边的皮毛,“平常卷着,风雪大了往下一拽,护住耳朵脖子,比貂帽还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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