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伯父瞥了一眼妻子没说话,在今天以前,他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今晚一番双方都云山雾罩地“闲聊”,见他轻松地将错综复杂的局势抽丝剥茧,既暗暗道出了自己的跟脚所在,也预测了未来的趋势去向。
不管他的说的未来会不会成真,仅是这份洞若观火的功力就令人咋舌。
这和井大伯料想中的,普通的电影导演和艺术家根本是两张面孔,两张截然不同、专攻不同的面孔。
他转身往里走,见妻子和弟媳都愣在原地看着自己,才止住了脚步慨然道:
“有些人,注定就是要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注定要来引领一个时代的,无论是在庙堂还是江湖。”
“即便是在他刚刚起势的时候,我们这样的家庭,对他而言不是助力,而是束缚。”
“一旦贴上标签、派系,就等于限制了他的天地,这对他来说只能成为桎梏。”
月光透过庭院树木的枝桠,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井大伯的目光深远,仿佛穿透了眼前的砖墙。
有些现实的话他不好讲出口,但再叫这位过两年才而立的年轻人这么发展下去,自家侄女倒贴上去人都不一定看得上了。
这指的不是情感倾向,仅仅出于大户人家“门当户对”的综合实力对比。
更何况井甜的这点儿心思,又能瞒得住谁呢?
“以后叫甜甜别老往人家跑了,对她也不是好事。”井大伯终究没有把侄女往“火坑”里推的狠辣。
既然已经没有一丝可能,又不可能牺牲她去做交易,就别叫她陷得太深了。
井伯母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之前不还说叫甜甜多跟路宽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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