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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却误会了,心道,果然,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柳绵这样独立专横的哥儿,笑容更深了些,“听说楼公子不日便要与柳府绵哥儿成亲?”
想到柳绵,楼谪冷峻的表情就不自觉柔和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楼谪声线低沉,不了解的人乍一听还以为楼谪不情不愿呢,柳宁一下觉得更稳妥了,将那块银元宝推向楼谪,
“听说这绵哥儿性子难训极了,公子被迫入赘于他也是可怜,我这有一妙药,保证用了之后这哥儿听话得很,你让往东便往东,你让往西便往西,而且哥儿嘛,不听话打打就长记性了,现在再厉害,到时候成了亲,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说着,柳宁还暗自打量楼谪的神色,却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楼谪整个人面无表情,要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楼谪这时已经有些生气了。
“我观公子也是个哥儿吧?”楼谪声音不咸不淡道,他最近读了不少书,分辨哥儿和汉子的能力还是有的,不至于像之前那般闹乌龙了。
楼谪伸手拿过那包不知名药粉,神色不明。
柳宁扬了扬头,矜持地轻点下巴,心里有些娇羞,他又想起来那日楼谪在人群中拉住他的惊艳感,不得不再次感叹道,真是可惜了。
“公子既然也是哥儿怎么会说出这般狠毒的话来,不知道绵哥儿是哪里得罪过你吗?既然这东西这么好你怎么不自己吃?”
柳宁的表情一僵,随后是怒火席上心头,“楼公子!你说话怎如此伤人!我是见你曾救过我才好心相助,不愿意你掉落火坑,那柳绵就不是什么正经哥儿!怀不了孩子还四处疯狗般咬人,我这是在帮你,怎么被你说的这般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