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永安摇了摇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时间转瞬即逝,索性柳宁的眼睛静养了几日便恢复正常了,柳绵没让柳宁回那个小胡同住,反正这院子已经租下,住的是谁都无所谓,柳宁倒是越发与柳绵亲近,也开始学着制衣,时不时上门找柳绵请教,第一件全手工的锦衣就是按照柳绵的尺寸制的。
那日柳宁欣喜地拿着最好的布料制成的锦衣小跑着给柳绵送来,楼谪本正在和柳绵一起练剑,看着遥遥跑过来的身影,黑眸微眯,转着柳绵的手腕带着人背过了身。
又来了,讨厌得很,果然被他这个乌鸦嘴言中了,夫郎心软,又为兄长,态度软化后,这个柳宁隔三差五就来找柳绵。
怀里的小夫郎上一秒还专心致志地在怀里跟着自己的动作舞剑,下一秒就听见柳宁的呼唤,推开了楼谪。
楼谪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居一旁,看着小夫郎欣喜地接过柳宁手里的衣服,夸柳宁做得好,有天赋。
走针走得歪歪曲曲的,还有些线头没处理好,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一块布料。
楼谪嫌弃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安禾端着熬好的冰糖雪梨银耳汤来了,也被柳绵说稍等一下,先和柳宁去了房间试新衣服。
楼谪瘪嘴接过汤碗,舀了一勺银耳汤,恶狠狠地喝下,不满地跟安禾吐槽,“你看,我就说吧。”
“宁少爷不是早晨才来给少爷送过花茶吗?怎么这会儿又来了。”安禾挠了挠头,有些忧心,“话说宁少爷真的好了吗,就这样放他随意进府真的安全吗?”
“那能怎么办,咱们家是我们的绵少爷做主,我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要不你去?”楼谪眼睛一亮,兴奋地看向安禾。
安禾又不傻,无语地看着楼谪,“姑爷你这是自己吃醋,还要拿我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