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那位好心的公子。
那人明显被柳绵突然积极起来的模样晃到,愣了几秒,才笑着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那在下陪公子一起等等好了,听公子口音不像本地人,我猜猜,公子应当是江陵人吧。”
安陵隶属于江陵,柳绵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自是看公子的气度啊,生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1这句江陵名诗倒是跟公子很相配,而且公子的样貌也是出水芙蓉,倾国倾城,除了江陵那边富饶的水土,恐怕别的地方很难养出公子这般漂亮的哥儿。”好心公子夸赞道。
柳绵弯了弯眼睛,倒不是被陌生人夸高兴了,而是这首诗是楼谪当初在湖心亭诗会上念的,惊艳众人,没想到都传到京城了。
转眼就过了这么久了,当初抛绣球的时候柳绵可从未想过他们能从安陵来到皇城,当然,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爱上随意找来的契约夫婿,命运这个东西真是奇妙。
“公子谬赞了,公子也是玉树临风。”柳绵很礼貌地回敬了一句。
有人见柳绵竟然吃这一套,立刻就给人使了个眼色,很快,本来坐在堂中喝茶的人起身朝柳绵走去,
“这位公子,你刚刚惩治恶人的英勇身姿实在大快人心!公子初来京城吧,一上来就碰上这种事,实在是晦气,这是我家马场的令牌,赠与公子,公子空闲时可以带家眷到马场散散心,也算我替那个丢人的同胞赔礼道歉了,希望没影响到公子来京城游玩的心情。”
那人从袖中掏出一个令牌,柳绵懵懵地眨了眨眼,“没有,这怎么好意思,哪个地方都有坏人,我不会以偏概全的。”
“公子不必推辞,我旧时去江陵游玩过,那里风景如画,百姓热情好客,当时我便承诺若是有江陵人来京中,我定要加倍热情!”那人说道,非要将令牌塞给柳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