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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她行至床榻旁,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落在了吴妄的胳膊上,从吴妄胳膊传来的轻微触感,让泠小岚禁不住微微眯眼。
那夜醉酒酣睡,不知花落几何,而今又映良人,自是心儿慌慌。
坐在床榻旁,她就这般低头注视着吴妄那已恢复红润的面庞,尽量让自己想一些正经的画卷,又忆起了此前与他相识相知的种种。
今日也算修得了正果。
未来日子还长,他有他经天纬地的大事要去做,自己也当为他处理些事务、分些烦忧。
那,东南域就交给她吧。
泠小岚慢慢转动身子,两条纤腿并拢拱起,脚尖紧紧排列着。
她身子前倾,玉臂搭在了膝盖上、下巴搭在了手臂上,那薄薄的浴衫透出了紧裹的内襟,一缕缕长发宛若珠帘滑落,又被她抬手拨开。
就这般过了一阵。
其实吴妄的元神已苏醒了过来,此刻却陷入了少许迷惘,整理着自己突然得到的消息,消解着那般疼痛感。
钟,到底改变了什么?
怎么感觉,钟在他出生之前就开始搞事了,将所有的一切推到了今日。
甚至吴妄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这些红颜知己,背后的大媒人都是那口破钟!
怪不得,这家伙一直谨小慎微,不断强调它绝对不会过度干预、不会以宝欺主,这种对自己人生轨迹的不断干预,哪怕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都容易让吴妄感觉不适。
阔怕的东皇钟。
诶,说东皇钟可怕不就是说自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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