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暂时性地将自己的害怕抛到脑后。
他咬了咬牙,穿好车上备用的雨衣,一抄起警棍,另一只拿起电筒就推开车门下了车,朝着桥梁的方向艰难前行。
冰凉的雨水扑打在他的脸上,激地他浑身一颤。天地间除却他上那点儿电筒的光芒似乎就没了其他的光源,周边净是幽深的黑,像是有着什么妖魔鬼怪张着口等着这块鲜嫩的人肉自动送上嘴巴。
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年轻的警官只觉得有股凉气在自己背后乱窜。他禁不住加快了步伐,朝着桥梁处跑动了几步,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甩掉心底的那股子不安感。
正当年轻的警官一只脚即将要踏上桥面时,一只握着修行杖的从旁伸了出来:“不能上去。”
同时奴良鲤伴的声音也清楚地透过哗啦啦的雨声到达了年轻警官的耳:“警官,你不要上来。”
年轻的警官认出了奴良鲤伴的声音,但他并不认识另一个声音。顺着那根修行杖,年轻的警官将电筒照了过去,瞧见了一个戴着斗笠穿着黑色僧衣的带发僧人。
“你是谁,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做什么?”年轻的警官皱起眉,下意识的问到。这里可不是普通人应该来的地方,没看见他这个当警察的都被吓到了。
“小僧乃黑田坊,这位警官还是先回到警车上去吧。”黑田坊先礼后兵,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偏向强硬半是拖拉着将年轻的警官塞回了警车当。
呆在警车上可要比站在桥边要安全的多,黑田坊一边关上车门一边想,至少不会受到打斗时的波及。真要是有什么问题,还能开车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