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他这回,由我教导便是。”陈司时思忖后道。
陈贺和陈平、陈幕一样都是在陈家出生长大的,是陈家暗卫中功夫最强的一位,只听从陈司时一人的调遣。
陈国公颔首:“琢州年后就要到任的方知州今日会上门拜访,你处理好此间事即刻去前厅,
不可耽误。”
“是。”陈司时拱手应声,
随即带上陈贺朝岸边走去。
眼见儿子走了,陈国公走到薛乔身前:“夫人,
方知州的妻女届时也会来。你不是一直忧心两个小的不肯成家吗?正好,这回让孩子们好好相看一番。”
薛乔笑了笑:“阿靖说了他这辈子都要献给沙场,守护大俞边关。既不会听你的,也不会听我的。要看你帮他看。阿悬嘛……”
“阿悬如何?”陈国公见不得夫人卖关子。
“阿悬不如何。”薛乔懒得说,朝着院外走去,“你不是要见客,
来这做甚?”
“夫人你别说一半就不说了。阿悬也是我儿子。他是不是有中意的姑娘了?若不是世家之女可不行。”陈国公走在薛乔身旁火急火燎地追问,
哪里还有一点上位者的气势。
当然他这一面永远都只会在薛乔面前出现。
薛乔却打定了主意不说。
湖心别院内,
陈司悬仰面躺在金丝软被上,宋墨玉寄来的那些信一封一封交叠着盖在他的眼睛上。
其实每一封的内容都很简单。无非是说今日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酒楼有多少进项,家里人如何如何了。只会在结尾处提一句,你今日如何,可平安?
那些会让人脸红害羞的情话是一句都没有。
但饶是如此,陈司悬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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