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老爷都不知道。您在也没用啊。”
“我的乖乖,大夫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兰太太惊声尖叫起来。
“禁声!禁声!大半夜的,娘,您小声点。大夫之前怕我受不得打击没说,后来我无意间听到大夫叮嘱煎药的医女,这才知道。”
“娇姐儿受苦了!指不定是朝晖堂的干的呢!你不知道内宅阴私的厉害,世上多的是去母留子的手段,多亏我来了,不然我的娇姐儿还不直接给人治死了!”
“娘,我问过大夫了,是我年纪小,身子没张开,这才难产,与夫人没有关系。您别说这种话,让人听了不好。夫人什么身份?别说我生这一个,就是有十个八个我,生十个八个孩子,都没办法动摇夫人分毫。”景华拉着兰太太的手安慰她:“我如今生下了哥儿,也算报答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家里有了聂府做靠山,生意也能好做写。我只盼着娘回去催促侄儿上进,若是能考个功名,改换门庭,那才是阖府荣耀。”
“哪里有这么容易,你哥哥弟弟小时候也是天天上私塾的,四书五经比账本子难多了,咱家就没长那根筋。”
“所以才要学啊,多学多看,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哥哥们年纪大了,要跟着父亲管理家业,弟弟和侄儿正是进学的年纪,老爷是正经二甲进士,有什么不懂的来请教,难道老爷还能藏着捏着?有名师教导,肯定比上私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