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孟葱反问。
回想这些年来,杜晚枫多少次处于风波和漩涡中心。有他这个大高手护着,好几次还是让他受了伤。
杜晚枫自个儿想想,也觉得孟葱这话没什么毛病。
于是掂起手中的酒坛子,“这些年让孟兄受累了,我也没什么好报答的,只能敬孟兄一杯。”说罢,豪饮了一口,又将手中酒坛丢给孟葱。
孟葱酷酷地接过,也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喝得尽兴后,孟葱也告诉杜晚枫。
用不着觉得欠他的,他这人做事但凭自个儿心意。若杜晚枫真的一无是处,让他瞧不上。那即便是义父的命令,他只怕也不会留这么久。
之所以呆在波澜诡谲的敬天府,是因为他自己也想看看属于杜晚枫这个人的结局——他想知道,这样一个身处逆境、却敢于在整个天下去织就一张大网的男子,有一天是否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得偿心愿。
这种以天下为棋局,用生命去博弈的感觉,对孟葱同样也有吸引力。
南巡的时间定在了下个月二十六号,随行之人也都积极准备起来了。
杜府一干小娘们都在为杜晚枫、杜婉芷两人添置衣物。
还会制作一些便于储存的点心,让他们在路上吃。
域离姑姑也特地来了一趟,给杜晚枫送来几件防身的装备。
“公子,这是护身银甲,穿在身上刀斧不具。你此次出远门,孟大侠又没有随身在侧,让我等有些不放心。你童叔便去尧山走了一趟,取来了天蚕丝,还连夜给你制成了银甲,请你一定要穿在身上。”杜晚枫深受感动。
“有劳姑姑和童叔挂怀了,这种好东西,只怕是我们陛下都没有。”域离姑姑哼一声,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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