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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交织,气氛都变得有点不一样。
白姣姣似乎是害怕他还生气小声喊他:“妄淮。”
她手无意碰到他的指尖,他就下意识地收回手,撑着坐了起来。
“我没生气,不用管我。”他直接说,不想她折腾自己。
其实从她坐在门口说她没想着谁,他心里那隐隐的怒火就骤然平息了。
她听到他说不生气,立刻就得寸进尺了,她最喜欢顺杆往上爬,爬到人没脾气的地方去:“就管,你管我死活,我不能管你伤口吗?”
“你真烦。”他第一次说出烦这样很情绪的词。
似乎将他冰冷的外表抛去,露出一点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