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可他并不*七*七*整*理喜欢这种被情藤控制的情欲,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发情的禽兽。
在他所有的认知之中,情欲只能发生在夫妻身上。
可他和白姣姣不清不楚地发生了太多不合适的事情。
他不可能跟沈自寻一样,毫无顾忌地跟旁人双修。
可是白姣姣似乎就是不知道危险,她还在往上靠近:“妄淮?”
“你别生气啊,你疗伤怎么样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近。
妄淮闭着眼睛感觉全身已经燥热到气血翻涌。
他手紧紧地握着,想离开已经那没办法了,情藤生长出来的藤枝已经将他彻底困住。
他只能压低声音说:“白姣姣,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白姣姣从他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他此刻生气了,急忙问:“你疗伤都不能看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有时候觉得妄淮很奇怪,他明明会帮助关心别人,但不允许别人来帮他,关心他。
他把自己排除在所有的善感和温暖之外,竖起自己心里冷冰冰的高墙。
白姣姣每次感受到他内心的高墙都觉得妄淮这人好冷,好有距离感。
可当他柔和了眼底的冷意,伸出手拉他一把的时候,又觉得他内心是带着热气的。
她心里也闷着一口气:“那我走了。”
她才懒得跟一个重伤的人计较。
白姣姣转身就想离开,但是没注意石阶之上已经长满了藤枝,它们好像无数只手直接缠上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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