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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双一直很纠结,但也没有挑明。
万一是她自作多情,岂不是耽误了人家出家人的清修?
舒长老见时无双一副坦坦荡荡的神色,顿时急了,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
好一个媚眼抛给瞎子看。
明净的暗示那么明显,掌门这是油盐不进,非得让人家挑明一切,才恍然大悟吗?
真是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
明净也是,做点事不温不火的,含含蓄蓄。
有的人生了颗榆木脑袋,跟她说“今夜月色真美”,她只会嘿嘿傻乐“是啊,月色真美,月亮又大又黄又圆,好像一个大烧饼,真香!”;
跟她说“不如怜取眼前人”,她会附和“啊对对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但脑子不带转弯,绝不会把那个“眼前人”代入自己,或是对方。
只有直接跟她说:我心悦你,再来点劲爆的猛药,她才会开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明净一直在暗示,可他的好掌门却迟钝得过分。
舒长老急得差点嘴角长火泡,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和尚不急长老急,明净再这么慢悠悠的继续暗示下去,怕是掌门八婚都轮不到他。
他可是都拟好了下一册话本的内容,可不能因为不解风情的时无双,而断了他的财路。
舒长老眼珠子转了转,不行,他得想个法子助攻一下,让明净也上桌吃饭!
“咳咳,既然掌门没有忘记晏绥,我也就放心了,如此甚好,期待掌门举行大典的那一日!”舒长老说得冠冕堂皇,至于明净这事,他不打算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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