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散步一般的邵安眼睛落到书案上的蔬果,随手捡了个枣要塞进嘴里。
一直闷不吭声的梁映忽然动了,他抢得很准,邵安身子没被晃动,姿势也没变一下,只有手里的枣确确实实地不见了。
邵安搓了搓落空的手指。
不过就是释菜礼发的枣,他还当他随手放在案上,没多珍视呢。
轻咳一声后,邵安冲着榻上梁映唯一的行李努了努嘴。
“你这包袱是我打开,还是你自己打开?”
“也不是一定要打开。”梁映把夺下的枣放回榻边,又把小臂长短的细软包袱拿起来晃了晃。“这包袱,教谕一看就知装不下一整件棉斗篷,一听也知道没有买卖所得的散碎银钱。”
邵安手执羽扇,放在胸前,戏谑笑着。
“怎么,你这里装得是什么宝贝吗?”
“我倒也不是多想看你的东西,不过所有人都查过了,凭什么你是特权呢?”
梁映捏着包袱的手紧了紧,他当然没有特权。
也不该有什么特权。
烛光下,布包袱被一双粗粝的大手缓缓解开。
偏是这时,玄英斋的学录敲了敲斋门,嗓音欣喜。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始作俑者了!是青阳斋的人!”
“谁啊?”
“好像是那个第二名的林樾。”
“哈?”
一个时辰前,青阳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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