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声冷不丁从背后响起,让四人霎那间收好东西防备地站了起来。
只有关道宁看见来人,表情一松。
“吴文,你怎么在这儿?”
“噢,我觉得斋中的琴粗糙了些,想回舍房把我自己的那架琴拿来。只是听到冯晏的名字,有些好奇,非是有意偷听,实在抱歉。”
吴文落落大方的样子,让四人无话可说。只是祝
虞想起来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方才说,与冯家‘也’有仇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