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之间,
他不曾得知细节,但他已经分明体会到了盘桓在几人之间晦涩难明的牵连。
他,
一条经不起任何权势冲刷的贱命,若想保全,就必须在眼下这个人生失序的档口,做好一个决不可出错的选择。
——做好自己的本分之事,让对方看到自己的价值。
他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这到城外十几里,
没有车怎么运过去?运过去后,你要用什么埋?埋好之后,你又如何解释你这段时间的空白?”
林清樾的每句话都尖锐地撕扯着关道宁苦苦维持的沉着假象。
关道宁蜷起手指,
面露痛苦。
片刻后,他闭眼沉声。
“解释不了,
这也是我做的,与斋长无关。我只求斋长一事,
我有一亲娘在边城花楼,若我出事,
不要将我的事告知于她,便就说她的儿子有了大出息,不愿归乡认亲了。”
“亲娘?先前从未听你提起。”林清樾轻轻笑了一声,手指曲起在闭眼认命的少年额前弹了一记。
“别弄得我像是杀人灭口的魔头似的。”
“只是上贼船,不要你的命。”
关道宁怔怔打开眼帘,“贼船?”
“你呢,看着性子跳脱,实则心细如发。”林清樾认真地注视着少年,细细数来她之观察。“在书院之中,审时度势,长袖善舞,你却不曾以此谋求,反而正阳、祝虞、衙内斋中的大家都在无形中受你照拂,少受人许多冷待。”
“最重要的是——”林清樾虚虚点了点关道宁心口。
“你这一颗不认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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