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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少年表情又渐渐沉下,祝虞即使不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现在也大抵能想象到那罪魁祸首的下场。
这就是阿樾要她视为明主的人。
看着,更像是一条道走到黑的。
祝虞叹了口气把少年沾血的衣服捡了起来,
一边嘱咐,一边拿了房中的木盆往外走。
“先前的药喝下之后现在药劲催发了。眼下热度上来得很快,阿樾她神智不是很清楚,午膳给她拿的米粥,她也没喝几口,你看着她些,我去把衣服洗了。”
没有等到额外的质疑和忧虑,梁映抬头看着正往外走的祝虞。
记忆里孱弱的身板不知不觉变得挺直坚韧,捏着沾血衣裳的手冷静自如,再也找不到当初在赌场里被男人碰到都会忍不住发颤的影子。
“谢了。”
“我们之间,不说这个。哦,对了,正阳他们来过,带了课上的手札,给你放在书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