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祝虞移过视线,看了看斋堂的漏刻,确信早课钟声已经响起整整一个时辰了。
“我半年前离开洛京时,就听闻上舍学子上课随意,一日一堂。上不上也主要看是哪位教谕来教,除了那两位大儒,其他课皆学子点完卯就算上了。”
“还能这样?其
他教谕不管吗?”
关道宁缩了缩脑袋,他做事但求保底,上舍学子这般放肆实在超过他的想象。
“其他教谕?”衙内摇了摇头,“国子监教谕不过正六品的官,怎么和那些家中四品朝上的学子们提要求?”
“今日到现在也不见人来点卯,教谕也没来,估计是上也不用上了。”
衙内耸了耸肩,似是早习惯京中这风气。
“那清河宴他们也不在乎吗?”
瞿正阳打听过那日太子所提的“清河宴”,还以为事关两国权益,上舍学子定比青阳斋求举荐还紧张些,一刻钟恨不得掰成两刻钟来学。
“大抵也会学,只是不在这儿。”衙内想起什么,看了一眼众人,眉宇之间藏着点不堪说的隐晦。“你们可要去看看?”
众人对视了一眼。
他们现在还有别的事可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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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乘着衙内家的马车,在街坊间左右绕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地方。
马车所停之处,和国子监那条街的清幽全然不同。虽是深秋,但此处竟有一处花色纷繁,争相开放的繁花林。
还未踏入,便已然听到人声嬉闹。
丛林枝叶间影影绰绰,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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