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恶狠狠地把手里的信纸拍到梁映手边。
梁映忍痛看去。
宋焱怕隔墙有耳不便说的,
都在纸上写了。
【我的人刚刚传信,假太子的人于城外庄子夜会此次参加清河宴的西岚使臣,
伊尔古纳。此人诡计多端,喜好研究蛊虫。我怀疑你这一月以来的绞痛,
医师无法查出,便是因为她给下的是蛊。】
【别执迷不悟了!杀了她,拿到解药。】
【否则,这与胡人串通好的清河宴你必败,假太子借你功成名就后,绝不会留你性命。】
宋焱在杀字一字上的力度格外凌厉。
他已经由着梁映的性子给了她很多次机会了。若是明日休沐梁映不动手,那么便是由他来了。
清河宴不管是关乎大燕改朝换代,还是山河寸土之争,都绝不容有失。
梁映放下信纸,吹起火折子把点燃的纸塞进塌边的香炉之中,焦灰味拂过鼻尖,他缓缓颌首。
月色下,无声道:
【我与你打个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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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于参加清河宴七个学子的休沐日,伊始便懒散极了。
也怪国子监专门从州提拔而来的教谕属实拼命,每日十二个时辰,只有两个时辰能用来休息。长时间的紧绷过后,面对第二日的清河宴,众人都想着好好睡一觉补足体力。
以至于这一日一早出了门,只有早就约好的梁映和林清樾。
昨日见的最后一面还记忆犹新,林清樾走在街面,面对琳琅满目的路边铺子,假装兴致盎然地这看看那摸摸,就是没打算和梁映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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