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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吧,这种祸水留不得。”
内侍应了一声,老人也顺势站起身,伸了伸筋骨后,对周围宫人道。
“都撤了吧,估计再有一炷香就该到了。”
宫人们领命各自散去,赵轲悠悠在殿前跪下,做好样子。忽而他鼻尖一凉,抬头一望,天际不知何时攒聚了阴云,万千点白雪骤然而至。
片刻而已,地上的老人眼睫肩前都累起一层白霜。
养尊处优惯了的骨头也被寒气肆虐得处处叫疼。
从城门到东宫按理用不了这么久,老人抿着唇,略一招手,东宫内侍听话上前。
“去看看殿下到哪儿了?”
匆匆脚步声在耳际一连串响起,却不过十几步,便又停下了。
赵轲刚一皱眉,独属青年阴郁低沉的语调缓缓响起。
“不用看了,孤就在这儿。”
正是姗姗来迟的太子殿下。赵轲心中一跳,缓缓回头,却不免因眼前之景涌上一抹骇色。
那刚刚被他支使出去的内侍正被身穿甲胄的男子一刀横砍在腰腹,抽刀的那一瞬,血色喷飞在持刀男子的脸与身上,可却不明显,因为那甲胄之上早已沾满暗红。
男子麻木地收刀,内侍的尸身无力地倒下。
染着血的拥挤地面被重新腾开,一只纤尘不染的鞋履缓缓踩过。
赵轲咽了下唾液,看向走来的青年。
他该是熟悉的,因青年归位后,就由他步步引导、操控。他虽性子沉郁固执了些,可不得不说,他在长衡所处的时日里,君德、礼制被教化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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