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蔚还是第一次知道温之瑜和左澜之间还有这一茬,不过现在细细回想一下,确实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例如,他们在离海找工作,怎么刚好就接了左家的委派。还有,他在温之瑜留在离海的那间小房子里,也看见过一张意思温之瑜和左澜年轻时候的照片。
“那你还知道别的事情吗?”温蔚好奇地问。
“我听我爸妈提起过,说左家大儿子喜欢上他爸派来保护他的保镖,想和他私奔,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保镖出任务时死了。”谢亦枫想了想,说,“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这样啊……”
“不过如果真是他,那还真巧啊。你是温之瑜的弟弟,温之瑜和左澜是一对的,你和左澜他弟又是一对的,也挺好啊。”谢亦枫小幅度偏头,一道温和的笑声缓缓传来,里面有几分真心的祝福、羡慕,也有一些遗憾。
“哎,瞧我说着说着还扯远了。温蔚,你再好好想一想吧,不要害怕,有需要帮助的可以来找我,我们家还是有说话的分量的。”
谢亦枫想告诉温蔚,如果他是受到了威胁,不用害怕。相爱是无罪的。
温蔚陷入了思索。
另一边,左家主宅。
难闻的熏香弥漫在书房里,昏黄暗沉的灯光落在深红的地毯上,那上面跪了一个人,那人后背的衣衫破裂开来,肉躯上有好几道新鲜的、狰狞的红痕。
“我以为你长记性了。”左修远捏着鞭子,神情不明地俯视自己胆大妄为的小儿子。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和傅家的业务进展一直不顺利。”
地上的人一直垂着脑袋,缄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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