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也不变男人。
她忽然想到一点:现代医术可以把男人变成女人,好像还没有把女人变成男人的。
齐王哼了一声:“你那天都跑出城去了,也没戴这劳什子”
那天?那天还没有呢
很轻易地找到理由:“那天出门走得匆促,我忘记了”
齐王无奈地看着她:“戴吧戴吧,总有一天你会取下它来,露出真面目”
媚娘把鼓递给他:“殿下……”
齐王不接:“叫我的名字”
媚娘不作声,两人沉默了一会,齐王从她手上接过鼓,用力往大鼓擂了一通,停下来闷闷地说道:
“我心里不舒服,烦得很”
这还用说吗,早看出来了,整个儿一副受了气想发泄的模样。
齐王肯受得谁的气?除了皇上,应该就是他的母亲,皇太后了。
媚娘可不想掺合他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原因,选择沉默,不闻不问才是最明智的。
还是哄他练习击鼓——别说这人还真适合打架子鼓,他与众不同,必定少有知交,内心的寂寞可想而知,他需要宣泄,需要倾诉,就让他和架子鼓交上朋友,在鼓声中沉淀情怀去吧
齐王不满媚娘的淡漠,媚娘说要为他击鼓,与李秋歌等乐师合奏一首曲子,他心里又受用了些,退到一边观看,媚娘起音,选了一首五月天的“哦买尬”,明快流畅的旋律,紧凑密集的鼓点,表现出肆意浑洒的友情,欢乐的气氛刹时充溢整个院落,齐王目不转睛地看着神采飞扬的媚娘,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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