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那一年的信和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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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草稿纸东一张、西一张，几乎满桌子都是。

再大体一看，上面的字也很杂乱无序，能感觉到写字的人心很浮躁，像是在通过写字发泄。

另外，还有一张信纸从书中露出一角，露出一个「言」字。

这是那封情书？

“走吧，出去吃饭。”

是不是情书不知道，她只知道姐姐声音同样不太对。

原本温柔到融化人心的声音，此刻简直犹如深山老林中的一弯湖水，平淡得没有丝毫波澜。

“欧尼，今天怎么不去图书馆学习？”

柳智敏犹豫片刻，实在有些担心，便试探性地问了句。

“一个人去图书馆干嘛？在家里学习一样。”

面对她的询问，柳善雅的语调依旧淡淡的，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哦。”

闻言，柳智敏点了点头，在家学习确实......等等！

“一个人？”

有白顾言在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顾言回国了，昨天晚上偷偷走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因为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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