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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有人盖了座尖楼,像根大钉子,天天钉着咱们的脑袋,让我们家的人老是头疼,没精神,办不成事。”
她又指向西方。
“西边,有人放了个破花瓶,嘴巴对着咱们家,把咱们的财宝都吸走了,还往外漏。”
喜崽崽收回手,叉着腰,气鼓鼓地看着两个大人。
“一个钉我们的人,一个偷我们的钱。”
她伸出两根手指头。
“就是这两家。”